社会研究常常要打扰人们的生活。当访问者按响门铃或一份问卷寄到手中时,就意味着研究对象将开始一种费时、费力而又不是出于自己要求的活动了。参加社会研究打断了研究对象的正常活动。 社会研究还常常要求人们提供那些甚至不愿同朋友同事谈及的私事,而且此类信息还常常会被传达给对研究对象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人。某些职业,如医生或律师,也要求此类信息,但基本上是为了满足提供信息者的个人利益。社会研究却很难以此为理由。像医学科学家一样,社会科学家只能说他们的研究最终会有益于全人类。 自愿参加的原则有时会直接与科学研究的要求发生冲突。假如实验对象或填写问卷的人都是自愿参加的,概括性可能会受到威胁。因为自愿参加某项研究这一行为本身可能是某种特殊个性的反映,而实验结果就难以概括各种类型的人了。在一个描述性调查中,只有用科学方法抽出的样本中的大多数人都参加了研究,不论是自愿的还是有点不情愿的,研究者才能把样本的调查结果推论到总体。(摘自《社会科学研究的五个伦理问题》,作者:胡乐浩,公众号科研写作研究所,2024年4月16日)
对已有研究进行批评时,用积极的语气和态度表达自己的想法,可以让我们的观点更容易被编辑或读者接受。比如,在文献批评时,我们可以先表示对已有研究的肯定,再描述已有研究的不足或问题。举例如“事实上,已有不少研究发现……如xx研究认为……;然而……”;也即先说明在某领域已经存在不少研究了,之后使用“然而”等转折词,说明已有研究存在的不足或问题。再如,“上述研究有助于从总体上认识……,但这些研究多是从……的意义上对……做出的概括与结构性描述,而较少从……意义上呈现……”;也即,先评价已有研究的贡献,再说明已有研究存在的不足或问题。也就是说,无论何时,我们都需要保持对前人研究的尊重,尊重前人研究的观点或成果。即便话语很直接,也要确保我们批评的意图是为了学术领域的建设性研究,从而建立一种良好的学术交流氛围。(摘自《文献批评的五个策略》,作者:岳鑫鑫,公众号科研写作研究所,2024年4月16日)
“总-分-总”模式,即“主范畴与研究问题之间的共同关系+各个主范畴与研究问题之间的关系+主范畴之间的相互关系”。该写法需要先叙述主范畴与研究问题之间的共同关系,之后分别阐述各个主范畴与研究问题之间的关系,最后将各个主范畴串联起来。 以《民宿创业成功的关键要素与理论逻辑:基于扎根理论分析》为例,通过题目可知,该篇论文的研究问题为“民宿创业成功的影响因素”。作者在阐述“故事线”时,首先总体叙述了主范畴与研究问题之间的共同关系,即“在创业情境下,创业环境、创业者特征、创业资源、创业战略和创业学习等要素能单独或共同促使民宿创业成功”。之后,分开叙述各个主范畴与研究问题之间的关系,即“创业环境是外部情境要素,创业者特征和创业资源是内在驱动要素,创业战略和创业学习是实施过程要素”。最后,又将各个主范畴串联起来进行叙述,也即“基于‘创业者—环境—资源—战略—学习’,本研究构建了民宿创业成功的多维整合模型”,最终得出了本文的模型图。(摘自《扎根理论方法“故事线”构建的四个策略》,作者:姚荣霞,公众号科研写作研究所,2024年4月15日)
使用简单随机整群抽样主要是出于管理上的便利,而不是为了增加抽样精度。有时候随机选择个人是不行的。例如,如果每个病房只选择少数病人调查的话,就会打搅到所有的病房。有时候个体的随机选择在管理上是难以实现的。解决个体作为抽样单位带来的问题的一个方法是使用被调查者的群体或群集。在简单随机抽样中,可以从所有参与调查的可能个体中随机选择一个子集。整群抽样与随机抽样类似,除了随机指派的是群体而不是个体以外。这种方法假定总体是由自然的或预设的群集或群体组成。简单随机整群抽样的优点在于它简化了调查管理。它可以用于随机抽选个体存在不方便或不道德的情形。其缺点是需要复杂的统计方法去使抽样单位(医院、街道、学校)和分析单位(病人、工作者、学生)相吻合。也就是说,要根据群集(诸如学校)抽样,但却是在个体(诸如学生)层面分析数据。(摘自《调查研究实操指导:细节与示例》,作者:阿琳·芬克,重庆大学出版社,2016年4月第1版)
论文的讨论部分旨在通过总结正文的研究发现来回答研究问题,也会涉及到推测一些意外的发现以便创造新的理论见解和未来的调查方向,还可以用来确定研究理论贡献或实际意义,并承认研究局限性。但很多作者在撰写讨论时仍不能把握基本的写作逻辑,出现一些普遍存在的问题。第一,重述结果。并未有理论贡献和实际意义的体现。第二,漫无边际。到处延伸,只有一两句话谈及主题。第三,过度讨论。夸大研究意义,虚张声势。第四,肤浅的解释。阐释研究结果所带来的启示时较为肤浅,不能引人反思。一个较好的讨论部分应该满足以下三个要素。首先,通过阐述理论贡献来兑现引言中的承诺。其次,通过阐述其他层面的贡献(如方法上的贡献)来表明研究的重要性。最后,要承认自己研究的不足之处,表明研究局限性,阐述未来研究方向。总之,结论需要在一个更高的层面上结束“故事”。(摘自《学术写作如何讲好故事:成功驾驭写作和发表的技巧》,作者:蒂莫西·G.波洛克,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23年2月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