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谈往往是在事后,受访者一般会有对事实的选择性表述以及含义的自利性解读,而且,受访者的记忆力、表述能力、语言习惯、经历的丰富程度、主观意愿、性别、社会地位等都会影响访谈的结果。此外,访谈者与被访者的关系也会影响访谈结果,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访谈的环境是熟悉还是陌生,给人带来的紧张程度也不同,也会影响信息的沟通。所以,实际的访谈过程是一个反复循环、互动的过程,访谈者要不断反思与应对新的变动,因地制宜,访谈前的准备要充分考虑这些因素的影响。同时,深度访谈也往往与参与观察、资料分析等方法相结合来改善自己的不足。(摘自《新闻传播类学术论文写作》,著者:戚鸣,浙江大学出版社,2010年2月第1版)
1.深度访谈意味着很强的选择性。不同于漫谈,深度访谈直接将谈话聚集在有限的问题点上进行突破,因此可以以这些问题为线条将许多相关信息串联出来。 2.深度访谈是一种具有启发性的思考性沟通。受访者在进行大量的实际行为时,未必作了周全的事前思考,行为场景没有系统记忆,事后也未进行过认真总结,而深度访谈促使受访者因口头表达的需要驱使大脑进行回忆、反思,这种反思往往使受访者本人把在通常情况下也不会意识到的自己的这类过往行为经验重新复述出来。 3.深度访谈是一种高强度的信息交换。普通谈话可以很随意,但是深度访谈要求访问者以不断提出问题的方式促使受访者持续回答或者回到正题,是在访问者的管理压力下,主要内容线路由访问者确定的交流过程。 4.深度访谈是一项特殊的言语事件。深度访谈打破了受访者平时的行为序列,是一项“插入”的议程,是对受访者生活的一次“切片”检查。(摘自《新闻传播类学术论文写作》,著者:戚鸣,浙江大学出版社,2010年2月第1版)
选题指的是论文的范围、对象和要讨论的问题;题目则是经过作者对自己收集来的大量材料进行分析研究,经过对论文框架的系统思考,经过对主题的反复提炼,最终确定的。但在选题阶段,选题与题目的关系表现为这样两种类型: 选题与题目相同。作者在一开始就划定了论文的具体范围,写作目的也很明确,当然,这个选题与题目的重合也是在这一阶段,在后来的收集资料、写作及修改的过程中,题目也许还会有更改。 选题与题目不同。选题是论文准备阶段的第一道工具,选题不确定,无法收集资料,进行研究。而题目的确定,可以是在选题确定之后,在拟写提纲前后,动笔写作之前,甚至是在论文写好之后。还有不同的是,论文的题目可以是暂拟的,可以在具体的写作阶段进行更改;选题一旦选定就不好变动了。(摘自《中文学科论文写作》,著者:卢卓群,普丽华,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9月第1版)
顾颉刚先生1927年在厦门青年会作《怎样读书》的演讲,系统地介绍了自己的读书方法,他说:“我们的读书,是要借了书本子的记载寻出一条求智识的路,并不是要请书本子来管束我们的思想。所以读书的时候,要随处会疑惑。换句话说,就是读书的时候,要用自己的思想去批评它。我们只要敢于批评,就分出它哪一句话是对的,哪一句话是错的,哪一句话是可以留待商量的……”可以积极思考,不断追问,记笔记、写批语,查一查,研究一下,把发见、想法记下来,培养自己发见问题的能力和对问题的判断力。(摘自《中文学科论文写作》,著者:卢卓群,普丽华,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9月第1版)
“问题导向”的阅读是学术研究所必需的。“研究”是与“问题”息息相关的,因为疑惑是人类寻求阅读的原动力,如无疑惑产生,则无需解决问题。大科学家爱因斯坦特别强调能提出问题的重要价值,他认为提出问题往往比解决一个问题更重要,因为提出新的问题,新的可能性,从新的角度去看旧问题,需要创造性的想象力。“问题导向”的阅读即是一种能激发创造活力的阅读。没有“问题导向”意识的读者,所读到和抄到的,往往是零散的、无结构的资料,这些资料会反作用于他,影响他的科学敏感性、鉴别力、研究能力,其结果往往是“头脑中让别人跑马”(萧伯纳语),以别人的知识结构代替了自己的思维结构。(摘自《中文学科论文写作》,著者:卢卓群,普丽华,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9月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