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性研究和新闻报道最主要的不同,其实就在于能否透过现象看到本质。新闻报道将现象描写得非常生动、深刻,但再深刻也不过仅停留在对现象的呈现上。记者其实就是在描写现象,回答“是什么”的问题。而学者就需要透过现象来发现本质,如果无法做到这一点,则很难算得上是在做广义上的质性研究。而狭义的质性研究,则要看你能否提出新的概念或理论。很多人借着扎根理论的头衔“扎下去了”,但最终没能提出什么新的东西。当我们扎根田野看到各种现象时,或许会觉得自己获得了什么“新发现”,但若是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这些现象其实众人皆知。(摘自教育学学术前沿与研究方法在线研修班《教育学如何进行质性研究》,专家:周序)
“二十大”报告内容给我们提出了很高的规划要求。同时,它给我们带来的历史责任也是非常重的。比如,国家做了诸如“中华外译”之类的一些项目。而我们在相应的学科转型中也需要与这些方向的发展对接。个人认为,作为学者不要抵制这些项目,做学问不一定非要“高山流水”。一个学者不可能只有一个研究方向,不可能一辈子只研究某个单一的问题。我本人就同时做多个方向的研究,根据我自己的经验,我的研究方向从研究角度上、框架上都是能够互相丰富、互补的。包括在写论文的时候,我也会用多个角度相比较的方式来进行探讨多做几个领域的研究其实对我们自己是有好处的。 (摘自“二十大”政策热点与国社/教育部人文社科/省社科课题选题与申报高端论坛2023:二十大政策热点与2023年外国文学课题选题与申报》,专家:陈靓)
文献阅读过程中要重点关注知名学者和他的团队。我们去读一些高质量期刊中知名学者以及他们的合作者(co-author),或是他们团队的论文,就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盲目阅读。因为他们大致的研究方向,要研究的问题基本都是固定的。他们的研究成果,一定是这一特定领域或方向中最顶尖的一些论文。这样一来,我们去读这些论文,就可以从大局上把握整体的研究方向。同时,我们在读这类高质量的论文时,要注意看它们的引用,这样我们就能够发现作者喜欢看哪些其他作者的论文。当我们某一个领域的论文看多了,大家应该都会知道,这背后其实都是有脉络的。我们可以使用树形结构图,将这些文献引用关系画出来。 (摘自教育学学术前沿与研究方法在线研修班《教育学文献阅读、整理及总结》,专家:欧阳璠)
课题选题中的“系统”观念作为宏观层面的一些东西,大家有必要去领会。以文学研究为例,我们不能只看文学或文学理论的论文,还应关注美学、民俗学、宗教学等其他相邻学科。这才是所谓“守正”的基本要求。如果我们有比较完善的或相对比较系统的知识体系,那么无论是写论文还是进行项目论证,都会有很精彩的表现。以中国文学为例,它一直强调汇通性的视野。比较文学也并不是一个方法论,而是一个主体论。我认为,汇通性应该进入到每位学者自身研究素养的培养当中,也应该进入到我们平时的文章阅读,乃至知识结构完善的战略过程中。这样一来,不仅我们的研究成果、思路可以得到更多认可,同时,也能够对我们日后的学术规划进行很好的展望。 (摘自“二十大”政策热点与国社/教育部人文社科/省社科课题选题与申报高端论坛2023:二十大政策热点与2023年外国文学课题选题与申报》,专家:陈靓)
在精读的过程当中,有如下几点需要我们思考:第一,我们是否能够描述出一篇文章的重点,比如文章要解决的问题、研究方法、中心思想、重要的发现,以及作者的观点和证据。第二,我们要把文章的重点重新整理,落实到字面上,以备后续的不时之需。第三,我们能否指出文章的优缺点。比如,作者的证据支持是否合理充足。如果是实证研究,那么我们要看文章的假设条件或限制条件是什么。第四,当看了某个领域的很多文章之后,我们能否通过文献的整理,准确把握该领域整体的研究趋势和动态把握,这一点也很重要。当然,我们也可以用思维导图的方式。有的文章的观点、启示可能是类似的,有一些则是相反的。当出现类似和相反的观点的时候,其实这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换言之,我们在写文献综述的时候,就可以明确地提出“前人在进行某一问题的研究时,所得观点存在出入”。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能自然而然地过渡到自己需要继续去研究这一问题。 (摘自教育学学术前沿与研究方法在线研修班《教育学文献阅读、整理及总结》,专家:欧阳璠)